她恍然发现,自己原先可以毫无波动地戏弄、挑逗安鹤,亲吻和调情也目的不纯,因为不需要真心。
演戏是最简单的,反正吃亏的不是自己。
但第一要塞的每一步都脱离她的掌控。
她好像变得容易生气。当安鹤从摩托车后座抱紧她的时候,她在害怕,想躲,也想迎合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,说不清,这种不太对劲的感受一直延续和安鹤分别。骨衔青的脑海里,现在还在回想安鹤拉着她的手腕,克制地问“你真的不关心我”时的画面。
骨衔青竟然不敢像往常那样随意触碰对方。
这是危险的信号,骨衔青认为,她真的开始害怕安鹤了,并且对方已经知晓并且开始拿捏她。
害怕,果然是这种情绪导致的异常。
骨衔青打算给自己一些时间,尽可能地调整。
不过,骨衔青十分满意安鹤流露出的失望,她看得出,安鹤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有乞求,依赖、诚服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哈。这就是骨衔青所期望的,安鹤是她放出的风筝,掌控的线仍在她手上。
安鹤离不开她。
让安鹤等着吧,反正这是惯用手段,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越忽视,越会让安鹤抓心挠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