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这些?你从没和我谈过这些事。”
“你就当是我利用你吧。”骨衔青不在意地笑。她当然不会直言,自己原本并不打算和安鹤谈这些,这只是她一时动了恻隐之心。
安宁的往事骨衔青确实不清楚,这个已经逝去的人虽说是一切的起因,带着所有的秘密归于黄沙。
但往事不重要,强者从不执着于往事,骨衔青这种人只会往前看,摘取安宁带来的硕果,为自己所用。
只是,这些往事,好像对安鹤很重要。
也罢,就当,为安鹤修补一下心理创伤,她的小羊羔可不能因为后悔而折损了自己的锋利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安鹤的语气变了,消沉从她眼中退却,取而代之的是蓬勃的恼怒,“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。”
安鹤上臂肌肉一动,撑起身体骨衔青在沙发上时她还够不着,但现在,骨衔青就在她几厘米的地方。
眨眼间,安鹤如猫弓起身子扑向骨衔青,压住对方的同时揪着身下之人的领子:“支使我可以,那你总要干点实事吧?”
骨衔青任她压着,盈盈一笑:“你想让我干点什么?”
“去查神明为何放过闻野忘,阻止闻野忘把我们联手的事说出去。”
骨衔青按上安鹤的手背,用力扯开。
“放心吧,我会查,这关乎我自己的安全。”
……
安鹤睁开眼时,窗外的光恰好照在她的眼皮上。冰冷,昏暗,伊薇恩城的阳光永远都隔着一层化不开的雾。
风间朝雾竟然还在,十分尽职尽责地守了一整夜,见安鹤醒了,风间朝雾担忧地凑过来:“你做噩梦了吗?”
安鹤诧异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我听见你在说梦话。”
“是吗?”安鹤警觉地绷紧了肌肉,“我说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