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:“这外面有户外逃生梯。”
安鹤一低头,果然看到一排锈迹斑斑的铁栏杆。
她没有放手:“你可以走楼梯。”
“现在楼梯全被你的同伴挤了,你劝我送上门去吗?”骨衔青扯了扯手臂,没扯动,“有伤,松手。”
安鹤这才发现自己抓的是骨衔青的左臂,她心中一惊,并紧的四指微微发颤,怕抓疼骨衔青的伤。
片刻后安鹤又咬咬牙不松反紧,另一只手探向骨衔青的腰身,企图把人抱上来骨衔青都这样了还要爬摇摇欲坠的户外梯,不怕摔死吗?!
安鹤沉下脸:“你既然要进入巴别塔,不如将计就计,束手就擒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你真要抓我?”骨衔青用脚卡住阳台栏杆站稳,按住安鹤放在她腰间的手,不让安鹤抱她:“原来你让罗拉传话,让我等着,是来真的。”
“不是,跟我回去,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。”安鹤的脑子转得很快,如果巴别塔出了问题,骨衔青正好可以以投降之名进入巴别塔,她们双双配合探查清楚。
不仅如此,安鹤还可以立功借此打败闵禾,获得圣君的全权信任,这对她而言十分有利。
最重要的是
安鹤张了张嘴,后续的话到了嘴边又没说出口。她已经亲眼确认骨衔青的伤,很严重,如果骨衔青被关押在巴别塔,安鹤偷药也方便些,不用专门来下城区一趟。
只是需要骨衔青像之前一样配合她,演一出戏,被她利用一下。
但这一次,骨衔青却并没有同意。骨衔青越过安鹤的肩头看到闪光的圣剑,嫌恶地皱眉:“是抓我领赏?还是邀功?你的提议虽好,但我这次不想配合。”骨衔青推开安鹤的手掌,“我最讨厌的就是失去自由,尤其是在第一要塞。”
演戏可以,跳楼也可以,但被抓不行。一旦失去自由,那中间变数可就不计其数,万一,她死了怎么办?
安鹤有真的考虑过她的安危吗?还是和她一样,只是利用彼此?
骨衔青心口掠过一丝酸,于是往前俯身,在安鹤往前迎接她的时候,一口咬在安鹤的耳垂上。
痛和撩人的酥麻同时袭来,安鹤惊得手心发抖,就一愣神的间隙,骨衔青已经趁机推开她,往下一跃踩上逃生梯。
“安鹤,去查闻野忘,肯定是她捣的鬼。”
骨衔青眯起眼睛,引导安鹤。不管是不是闻野忘的问题,现在都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