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回到下城区,已经全城戒严。

“你为什么偷舱茧?”

骨衔青揉了揉眉心:“这不能告诉你。”

安鹤沉默了一秒,在进入巴别塔、了解过舱茧计划之后,她发现骨衔青所知道的东西远超出她想象。

但骨衔青从来不主动说明,她会引导安鹤接触第一要塞,甚至去看这些舱茧,却总是避开关键不谈。

难道也和神血有关系?

路上的纠察队突然多了起来,两人不得不边走边躲。下午时分,骨衔青的通缉画像就已经贴得到处都是。

“第一要塞效率挺高。”安鹤撕掉墙上粘贴的劣质纸张,上面的油墨印还没散,印着骨衔青灿烂的笑容。

骨衔青一把抢过纸张,快速扫过上方的公开特征,感叹道:“看来我得跟着你在第一要塞待上些日子了。接下来请照顾好我。”

谁照顾谁?

“我尽力。”安鹤懒得争论,“接着之前的话,既然那个舱茧不是你要找的人,你真正要找的是谁?”

“你猜。”骨衔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,眯着眼睛看向安鹤,但没有给出答案。

她们回到了罗拉所在的住宅楼。罗拉手上拿着两个硬面包,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物资:“我听说在抓人,但不是你。”

罗拉狐疑地看向远处,安鹤背后,骨衔青戴着兜帽抵在柱子上。罗拉敏锐地看见帽檐下露出的发丝:“是画像上那个女人,你从哪里带回来的?”

“路上遇到的。”安鹤惊异于罗拉一眼就认出了骨衔青是通缉犯,也惊讶骨衔青并没有要遮掩的样子。

罗拉戒备地说:“我们现在是什么?逃亡者小队?”

安鹤说:“通缉犯联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