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,燕棠浑身不自?在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院长注意到她,说:“你叫什么名字?是我们院的学生?”
燕棠老老实实介绍了下自?己,然后听一旁的宋璟跟院长说:“这位燕同学在我们家当家教,俄语说得好,翻译能力?也很出色,贵院俄语系教学工作做得很好啊。”
宋裕川也开?口了:“好苗子要多保护才对。”
院长昨天见了位领导,听说上面准备对崔平山进行?纪律处分并开?除职务,早上通知?已经下来了,正在走最后的程序。
这一天下来,还有不同的人在给他打电话过问这件事?,崔平山也还在试图周旋。
这事?情发生得太突然,处理的动作太快,他跟崔平山不是一派人提拔的,虽然看不惯崔平山,但在高校内混了这么多年,已经习惯慎之又慎。所以?最后的公告正压在他手里,本打算再拖两天。
崔平山的材料里涉及燕棠这个?学生的名字,院长这会儿听这父子俩隐晦地说了两句,立刻就清楚了事?情的原委。
崔平山踢到的铁板也太硬了。
院长低头跟身边的秘书低声说两句,又转头笑着说:“这是肯定的。”
燕棠不明白背后的弯弯绕绕,只觉得他们好像话里有话,有些?局促地在站在一旁,尽量降低自?己的存在感。
这时宋裕川开?口了,让宋璟先送她离开?图书馆。
燕棠刚告别宋璟,王奇雨正巧从?另一边走廊里出来,两眼发直地盯着宋璟离开?的背影,“这是哪里来的高冷大帅哥?”
燕棠拉着她往外走,站在路边树下呼吸着清新的空气?,这才放松了下来。
难怪娜斯佳说宋郁可?爱,这父子俩也太严肃太吓人了。
她转念又想到刚才崔平山一脸气?闷吃瘪的样子,心里瞬间畅快,晚上吃饭干了一大碗,夜里睡了个?好觉,第二天神?清气?爽地到俱乐部工作。
宋郁下一场比赛就在四月,现?在进入了备赛期,训练强度加大,从?现?在开?始,每天训练完一个?板块就会到专门为他准备的独立休息室稍作休息。
他虽然耐心地与她维持着现?状,但比之前要更加黏人,现?在光自?己休息不够,还要把燕棠拽进休息室里。说燕棠不在旁边他就休息不好,甚至试图让她陪着一起躺一躺。
这像什么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