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烛油还是淋上了他眼角和脖子,疼得他五官骤缩。

下一刻,房门被猛地踹开,宁沫雪人还没到,呵斥却先到了:“楚云逸,你又欺压江临!”

女人很快冲到了床边,却看见楚江临握着烛台,什么事都没有,而楚云逸的眼角脖子却被烫的红肿起泡,惨不忍睹。

剩下的话霎时僵在宁沫雪喉咙。

楚江临反应过来,也慌张丢开烛台,看着宁沫雪:“沫雪,你听我解释,屋里太暗,我拿烛火是想看大哥睡了没,不是故意要烫大哥的,你信我……”

“我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