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续喝!”

侍者尴尬上来,小声提醒:“吴先生,晚宴储备的酒已经喝完了。”

吴深谷:“那就去附近商场买!叫货车把酒通通运过来!”

侍者更无言了:“吴先生,您现在喝的酒就是从商场买过来的。您没有发现这些酒不再是赞助商的酒牌了吗?”

吴深谷:“……”

他不是没有注意不到,而是没法注意。

他已经喝醉了,但心底还残留最后一丝理智,那就是协议书绝对不能签。

闻暗雨扬了扬手中的两份纸文件,唇边露出解脱般的笑容:“看来你输了。”

吴深谷猛地抬头:“我没输!”

闻暗雨:“?”

吴深谷后退两步,赤红的双眸紧紧盯着揽霜河,如果现在他的手上有一把刀的话,他一定会毫不犹豫上去捅揽霜河一刀。

特别是看见揽霜河平静的模样,他越发觉得怒气上涌,不由怒斥道:“你对暗雨到底存了什么心思?!”

揽霜河双臂撑着桌面,缓缓直起身子说:“你催吐,输了。”

吴深谷摇头看着他,大声说:“这局我还没输。我还清醒,顶多算你平局。”

“平局”这两个字一出来,台下群众顿时嘘声阵阵:“怎么还开始赖账了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