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消失了,他坐在舰桥的椅子上,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了然表情。
“说吧,你刚刚看起来有话要说。”
这种态度令雌虫们感到不安。
它们悉悉索索了一小会,紧接着作为代表的那只再次压低身子,将四肢和虫翼蜷在贴近身体的地方。
“我们的一只雄虫被安贡的另一只高位种带走了。”棕色的中等种深深匍匐在地上,它的身后是其它几只惴惴不安的同伴。
瑟临像是要将整个身体埋进地里一样,完全不直视对方的眼睛,以表示顺从。
黑色雌虫和那只雄虫的互动给了它一点勇气。
它可以感受到对方对于雄虫的态度远比一般核心种更为宽裕温和,这让原本深陷绝望的它突然间抓住了一丝飘忽不定的希望。
它觉得自己疯了,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放弃尝试。
“它还活着我的、我们的那只亚成年雄虫被带走时还活着。”
紧张使它语无伦次,但它害怕自己一旦停下就再也没有勇气向面前的核心种祈求。
“我愿意献上自己的每一片鳞、每一块血肉、服从您的意愿直到死亡,我的族群也愿意紧紧跟随您。”
“只要您能将我们的同伴”
“我不能。”黑色核心种平静地说,打断了对方剧烈颤抖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