桶。
卡塔向安贡的其它管理员提供了能源石,它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视若无睹,观众对此却不买账。
它们入场是为了看头壳乱飞,而不是恶心的团结互助。
几只暴脾气的虫子当场冲下大祭祀场,和核心种打成一团。
萨克帝才不惯着它们,一拳一个软壳生物。
这个族群的习性和Ja自由野蛮的民风如出一辙,向来谁拳头硬谁说话,好声好气的商量毫无用处,那就把搞事情的刺头全打趴下再谈话。
虫族是集体行动的生物,一点火星子都会引爆厮杀,于是整个大祭祀场炸翻了天。之前被萨克帝揍服的几个“好同事”帮着核心种殴打观众,观众还分成了核心种粉丝派,煽风点火叫好派,给核心种一点教训派,以及无所谓我就是想打架派。
一时间翅膀触肢满天飞,嗡嗡嘶嘶的声音要将巢穴掀开。
在这种混乱场合下,萨克帝秉持着嘎嘎乱杀、谁靠近揍谁的原则,硬是在身边拉起了一个安全区。
其它虫族马上发现了这一点,以那群喊他一起晒翅膀的同事为基础,一大堆相同阵营的虫子全挤在核心种周围,围成一个防御圈。
只要有任何干架的工雌想突破这个防御圈,就被坐在高高的虫堆上面的核心种抽回去。
黑色的雌虫拎着一个倒霉蛋肇事者的尾巴,把对方轮成了大风车,防守得滴水不漏。来看比赛的观众基本上全是中低等种,他可以一个打三十个。
直到其它管理员开始喷洒驱逐剂,这一荒诞的闹剧才算结束。
这种驱逐剂更像是信息素攻击,味道刺鼻到几乎令核心种的信腺和呼吸系统整个罢工,所有雌虫都像是遭到臭鼬偷袭的狗一样,中低等工雌对这种驱逐剂的忍耐度更低,此起彼伏地疯狂喷出嘶嘶声,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
没有祭品的献祭赛、遭到破坏的规矩、一堆被抬出去的观众,以及充满了难以描述的味道的大祭祀场。
堪称Ja有史以来最离谱最抽象的一次比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