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上官玦对他的情绪变化一无所知。

“这就不知道了,殿下,我们今天出去玩吗?”

沈聿珩摸了摸他的头:“我还要去给父王请安,改日吧!”

上官玦失落一瞬,又扬起笑脸:“那殿下,我明天来给你带新出的话本子!”

送走上官玦,沈聿珩整理了一下衣袍,往南越王的宫殿走去。

宫殿里,不止南越王南晟在,南农也在。

或许是南越王室的基因问题,这两人一个四十多岁,一个年近四十,却依然都是一副三十来岁的翩翩美男子形象。

沈聿珩行了礼,扬起一个笑脸:“父王,小叔。”

南农不愿受这王室身份束缚,故此小辈一向只按辈分唤一声小叔。

南晟看见他,露出一个灿烂笑脸:“乖儿子,快来,今天好点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