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红唇快要贴上时,小?二在外敲起了门:“客官,新水上来了!”

郁昭身形一顿,还想无视他、继续与薄翅亲亲,薄翅却红着脸推开她,拢了拢乌发道:“进来。”

等到换完了水,薄翅也平复了心?神,对郁昭笑道:“你快去沐浴吧,别等到水冷了再洗,会染上风寒的。”

郁昭一朝与她确定了关系,便克制不住的动手动脚,这会把玩揉.捏着她嫩软的手指,低声道:“洗完之后,我?想看到你哪儿也没去,就在房间里等我?。”

薄翅知道她是怕自?己又跑去买姑娘,哭笑不得的应声道:“好。”

郁昭盯着她,幽深的目光里逐渐炙热:“不仅要在房间,还要在床上等我?。”

薄翅秒懂她的意?思,红着脸点点头。

等郁昭去了屏风后,薄翅想了想,再次掏出自?己的薄纱红裙。

这一夜,郁昭果然十分激动,愣是将本就轻薄的红裙扯的七零八落,艳红的布条缠绕在薄翅雪白的身上,令郁昭食指大动、一直品尝到天明。

天边浮起鱼肚白时,傅霜也连夜葬下了父亲,薄翅给她的银钱还有剩余,她捏着那点碎银,忐忑又有些?期待的来到客栈。

小?二正准备带她去找薄翅,抬头瞥见了下楼吃饭的靳溪她们,便随手指道:“喏,你要找的人和她们是一伙的,你直接过去问问吧。”

早上的客栈里人不多,靳溪她们听到动静,扭头看了过来。

等知道傅霜是薄翅买回来的姑娘后,靳溪不由表情微妙:“翅娘她到底想做什么啊,就算是想刺激郁大人,也不至于没完没了的收姑娘吧……”

柳清儿开口安抚着不安的傅霜,闻言轻笑:“或许翅娘只是菩萨心?肠,不忍心?见姑娘们受苦,这才寻个借口收留我?们。”

靳溪愣了愣:“原来是这样吗?那倒是我?误会翅娘了。”

她有些?不好意?思的自?责着,傅霜在旁安静旁听,得知薄翅不止收了她一个姑娘,莫名的有些?失落。

几人在桌边坐下,点了几个小?菜,等粥全?部上齐,郁昭和薄翅还未下来。

她们感到奇怪,加上花糍非要去找薄翅,她们只好上楼去看看。

来到郁昭的房门前,靳溪正准备敲门,就见房门突然被人从内打?开,薄翅裹着郁昭的衣裳,一头撞了出来,正入靳溪怀中。

靳溪:“噗咳咳咳。”

她险些?被撞吐血,咳了半天后又敏锐的察觉到不对,颤着声道:“我?、我?怎么感觉我?的嗓子又粗犷了些??”

啪了一夜差点忘了维持肉身的薄翅一脸无辜,将到手的阴气暗搓搓吸收,装聋作哑道:“有吗?你不一直是这糙汉子声音?”

柳清儿也点点头:“对呀,似乎没什么区别。”

傅霜震惊:“原来你这声音,不是天生的吗?”

靳溪裂开:“当然不是!而且我?明明感觉最近有好转的!……难道真的是错觉?”

薄翅笑眯眯的拍了拍她脑袋,又在几个点心?的肩上挨个拍了遍,随后才问道:“你们不去吃早饭,全?跑到我?们门前做什么?对了,这位是傅霜姑娘,也是你们日后的姐妹,看样子,你们应该和她聊过了。”

靳溪还在恍恍惚惚,柳清儿只好点头:“是,我?们已经了解了傅霜姑娘的身份。原本是打?算在楼下等翅娘你们下来用膳的,只是久久不见你们露面,花糍又粘你粘的厉害,不见你不肯吃饭,我?们便上来瞧瞧,你们是不是因什么事耽误了。”

薄翅笑着捏了捏花糍清瘦的脸,摇头道:“我?们没事,正准备下去呢,小?花糍别闹,乖乖跟姐姐们去吃饭吧。”

花糍一直看着她不吭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