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仍然这般打扮,郁昭一眼瞧着,顿生无尽的警惕与杀意防备。
薄翅被她的眼神刺的浑身发毛,顺着她的目光看?到自己的红绣鞋,心头一跳后,赶紧倒打一耙:“道长好生轻浮,居然一直盯着我的脚!”
抹泪的靳溪闻言,立即护着她,粗声粗气道:“登徒子!流氓!”
郁昭动了动眉:“……这位姑娘还穿着鞋,我如何能透过鞋来看她的脚,况且我只是在想,世人都知道红白的忌讳,这位姑娘为何在穿了一袭白衣后,仍然要穿红绣鞋?姑娘就不怕半夜三更、恶鬼锁魂?”
靳溪低头看?了看?薄翅的鞋,嘶了声道:“对啊翅娘,你怎么会是这么一副穿搭!”
薄翅面不改色道:“我穷啊,你爹娘非让我把你带回去后再给银钱,我没有办法,只能在鞋子破了后随便扒了双死人鞋。”
靳溪一时间又是愧疚又是害怕,急忙道:“这样吧,我们先把鞋子换过来,等入了城,我再给你买双新鞋子。”
薄翅自无不可,坐到一边的大石头上,褪下鞋子。
莹润白嫩的玉足露出来后,薄翅忽而抬眸,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羽翼般扑闪,露出一双狡黠的杏眼:“道长,奴家的脚美吗?”
郁昭凝重的目光一滞,看?着薄翅愣神半晌,猛然扭过脸,含着怒气道:“不知羞耻!”
薄翅笑的花枝乱颤:“明明是道长你炙热的盯着我,怎么被我说出来了,还不好意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