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荒岛。
许淮凛也发现竹筏不见了!
江时悦率先不淡定了:“淮凛哥,我们的木筏呢?!木筏怎么不见了!”
原地只剩隐隐地被拖拽的痕迹。
她心里很慌,许淮凛淡定下来了:“兴许我们记错停放点,刚才谁让你要那么猴急,走,回去睡觉!”
“对了,你把嘴巴闭紧点,别让她知道我们刚才又那什么了,她忌讳着呢!她气消之前你自己动手解决,别缠着我!”
说完他转身就走。
江时悦虽然心有疑虑,又压下去了。
那破木筏不见就不见了吧,又不是什么好东西,又不见得真能出得出去!
“等等我,一起走。”
第二天,许淮凛在海边拿鱼笼捕鱼。
想着等下猎到鱼去找生气躲起来了的姜逢鸢和好,昨晚她竟然又离家出走了。
这荒岛就这么大,她能躲去哪里,还不是只能耍耍脾气。
到头来还不是要靠他。
就在这时,就听见江时悦惊声尖叫
她慌慌张张跑过来,心急如焚冲许淮凛喊:“淮凛哥!不好了,木筏不见了,逢鸢姐也不见了!”
许淮凛心跳漏拍,慌了瞬后,很快又恢复常色。
他不紧不慢说:“昨夜起了风,可能是木筏被风吹走了。逢鸢应该是去找食物去了,还没回来吗?”
江时悦在木筏周围四五里都翻遍了,就算风再大也逃不出她搜索的范围。
陡然一个念头冲上脑海。
她惊呼:“淮凛哥,该不会是逢鸢姐一个人乘着木筏走了吧?”
许淮凛手指一僵,正准备丢入海里的鱼笼陡然掉落在地。
“你胡说什么?逢鸢不是自私的人,更何况她那么爱我,要是能找到出去的方法难道不会和我说?”
说着,他眉心拧紧了些,对姜时悦不悦道。
“我说过了,我不会和逢鸢离婚。要是你还对她动什么歪心思,想离间我和她,我不介意让你一个人留在荒岛!”
江时悦紧拽着手心,苦笑一声。
“许淮凛,爱是会消磨的。你以为凭借着你对姜逢鸢的伤害,她还会爱你如初?”
“你别忘了,将她当做毒蛇诱饵的是你,暴风雨来时将她遗留在庇护所屋底的人也是你!”
许淮凛面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“我说过,我从没想过要真正伤害她,我只是磨磨她的性子,我只是想让她接受你肚子里的孩子,圆她当母亲的梦想!”
“她很爱我,不会走的。”
天色越来越黑,他心中的不安就越来越浓。
他转身又沿着海边一路寻找着姜逢鸢的踪迹。
一望无垠的海,仿佛没有尽头。
……
他看不见的尽头那端,姜逢鸢已经被救上了渔船。
她被人拍着背,吐出了嘴里那腥臭的海水,周围围着几个朴实的渔夫。
“小女娃没啥事勒,吓坏了,还以为打捞上一具尸体了。”
其中一个渔夫看着她,问道:“小女娃,你从哪来啊?怎么一个人划着木筏,你都失温昏迷了,要不是遇见俺们,你可就没命了。”
姜逢鸢缓了缓,一个大姐从船舱里出来,给她拿了一件外套披上。
她看着逐渐靠岸的渔船,心里一阵暖流涌过。
“我出来游玩遇到海浪不幸被冲上荒岛,我就自制木筏逃出来了。”
渔夫们纷纷表示赞叹,有细心的大姐看到姜逢鸢无名指上的戒痕,随口问她:“女娃,那荒岛上还有其他人吗?需不需要我们帮助?”
姜逢鸢喉间一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