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撑着自己的身子,就这样趴在窗户上,看着这个农家小院儿,竟然也觉得岁月静好。
楚广阔处理着鸡,像是想到了什么,起身朝着墙角走了过去。
他刚松了裤子,将自己的大兄弟给掏出来,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,偷偷地回头看,这一下子,直接就跟林六生对上了眼儿了。
林六生就这样看着他。
楚广阔也不撒尿了,就把自己的大兄弟给塞回去,咳了一声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就这么憋着,继续去收拾鸡。
林六生也不知道抓到了什么,在楚广阔的手碰到鸡之前,直接就朝着他砸了过去。
“你洗手了吗你”
楚广阔受了这么一下,头上“哐”的一声,但他也只是偏了一下头,表情都没变一点儿。
他心里都还觉得纳闷儿。
刚才他明明就是背对着林六生,林六生怎么知道他掏出来了?
楚广阔哼哼唧唧的去洗手,又往自己的身上擦了擦,愤愤地嘀咕:“又嫌弃老子!夜儿个(昨天)咋不嫌弃!”
林六生隔着窗户又瞪了他一眼。
楚广阔闭了嘴,继续蹲在那里,揪鸡毛。
陈小红他们着急忙慌地赶到县里,正巧碰到砍头的事儿,多少看了一眼,认出了在刑场上跪着的人是游江,还有刘元等人。
满眼死寂的刘元呆滞地朝着街上看去,正好跟陈小红对上了一眼,一瞬间,他死水一样的眼瞬间就活了起来。
“陈小红”刘元爬着,朝着陈小红过去,“小红哥,阔哥呢!你让阔哥来救救我啊小红哥!”
正等着执刑的马敬先本来也还怕因为楚广阔掺和到里面,再不好办了,不然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让他们回到老家去。
这正等着执刑呢,怎么就又碰见了这个以前跟楚广阔一块儿混的陈小红。
陈小红跟刘元毕竟是认识,到底是问了几句,大致明白了什么之后也是觉得不好办了。
游江也是听说了楚广阔的事儿。
他们两个,一个去军营,一个去当土匪;一个功成名就,一个将要死无全尸。
这造化啊!
游江实在是看不上刘元。
这做了土匪就是土匪,早晚有这么一天,横竖都该是一死。
他这挣扎的跟只挨刀的猪似得,着实难看。
陈小红早就愣住了,他看向游江,只觉得一阵后怕。
刘元还在哭喊:“小红哥!你赶紧让阔哥来救我啊!求求你了!我是冤枉的啊!我是被迫的!我从来都没有残害人啊!”
陈小红讪笑,看向了县公。
马敬先皮笑肉不笑。
陈小红:“……大人,那要不,再查查?”
陈小红纵马回去了,带着一行人,可谓是风光无限。
林六生他们正吃着大锅鸡呢,就见陈小红带着人进来。
“阔哥阔哥”
楚广阔刚吃完饭,正觉得舒坦,碗筷都还没有收拾,见到陈小红这般大呼小叫的,也没怎么管。
陈小红进来之后,看了林六生一眼,到底是当着林六生的面儿说:“阔哥,刘元他犯事儿了,县公说是要将他斩首!”
楚广阔剔着牙,“呸”了一声,问:“啥元?”
陈小红干笑,“就刘元!阔哥,你不记得了吗?就以前跟咱一块儿混过!”
林六生问:“他犯什么事儿了?”
陈小红:“……跟着游江,当了土匪。”
“那他这不是该死吗。”林六生闲聊似得,说了这么一句。
楚广阔懒得听,摸了一下嘴,又拿着筷子,从锅里挑肉渣吃。
陈小红:“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