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亮白,飞尘萦绕其中。
因为不合适,才要更努力。
俩人抱在一起,到最后到了床上。
楚广阔搂着他,搂的那样紧,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。
契兄,契弟。
林六生搂着他,蜷缩在他的怀里,呢喃:“……哥。”
人总不能一直想着未来分手过日子。
他们都不去想。
一大早的,楚广阔就在镜子前摆弄,睁开眼的林六生看到这一幕,可谓是觉得惊悚的不行。
“你!你发髻上插一个蝴蝶簪子干啥!”
楚广阔扭头看他,魁梧雄壮,用京腔问:“好看吗?”
林六生的嘴角抽了一下,因为他蹩脚的京腔,也因为他头上的那个蝴蝶簪子,“你自己说说,这好看不?”
楚广阔觉得娘,但就是想戴着,不然谁知道他媳妇儿是把簪子给了他,而不是给了那个小娘们儿呢!
于是,他违心地用京腔说:“我觉……觉得,还行,漂漂亮亮的。”
林六生忍不住扶额。
他还真不知道,楚广阔这样一个魁梧的汉子,竟然还藏了一颗少女心。
林六生又心想,自己是不是得尊重他?
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。
可这件事儿摊在他的身上,他心里是真的觉得丢人。
对楚广阔,他简直就是不忍直视,只是林六生这人实在是嘴硬,还是说:“那,那你要是真喜欢的话,其实戴着也行。”
楚广阔摸了一下发髻上的簪子,嘿嘿两声,问林六生:“你看我戴的正不正,我一会戴着上朝去,给人家都看看!”
林六生:“……呵呵,还,还行吧,你要是喜欢……就好。”
楚广阔本来是不用去上朝的,可他实在是想拓拔那个老东西了,怎么着都想着赶紧去见他一面。
于是,楚广阔就这样戴着一个簪子,骑着一匹高头大马,就这样朝着皇宫过去。
沿街百姓看着,瞪大着眼,掩着嘴。
温柔荑,还有她的一些随从到了将军府,温柔荑一看到林六生,就问起楚广阔头上戴簪子这件事儿。
林六生不动声色:“……谁规定了男子不得装扮,这些小事,难道还比不得男儿的责任担当来的重要了?”
突然被教育了的温柔荑:“……”
温柔荑也是哑口无言,最后只道:“这确实不是旁人该过问的。”
林六生对此一脸的宽慰。
温柔荑看着林六生,觉得他的形象实在是高大,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比得上的。
楚广阔插着簪子上了朝廷,皇帝见到了,一张脸就跟便秘似得,但还是乐呵呵地问:“将军头上的这簪子……挺别致啊!”
楚广阔:“你要是觉得好看,那你也戴。”
皇帝:“……”
不过楚广阔这一开口,朝臣嘴角抽搐的同时也发现了一个问题。
这何煌野,居然说了京话!
“原来将军会说京话啊!”梅丞相乐呵呵的,问的惊奇。
楚广阔蔑视众生,一脸骄傲地回了一句:“我啥不会!”
梅清嘴角抽搐,心想,你一个连童生都没考上的乡野莽夫,哪来的自信。
上朝之后,戴着簪子的楚广阔一直斜着眼,盯着拓拔梫律,搞得拓拔梫律周围的大臣都开始跟着瑟瑟发抖。
皇帝说的话,楚广阔也没有听进去一句,就只是盯着拓拔梫律。
皇帝也是有意无意的看楚广阔一眼。
戴了一个女儿家的簪子,楚广阔也没有娘一点儿,这看着看着,居然还看顺眼儿了。
“将军啊!”皇帝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