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广阔手下的那七八十个人都看过去,对这个叫刘永的十分看不上。

但在楚广阔的跟前儿也不敢吱声儿。

楚广阔将他上下打量了两眼,见这个人身上干干净净的,一点儿伤都没有,就问:“合着就你没有动手是吧?”

刘永得意的不行:“对,头儿,就我没有动手!”

楚广阔直接一巴掌朝着他的脑袋扇了过去,这一巴掌,让人怀疑直接把这个刘永的头盖骨给掀开了。

刘永脑子要炸开了,趴在地上起不来,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,哆哆嗦嗦地叫着:“头,头儿……”

楚广阔怒目一瞪:“你不动手,你是干啥吃的!”

楚广阔手下的这七八十个人直接就亢奋了起来,本来以为楚广阔过来是要将他们训斥一顿的,谁知道却是来主持公道的。

对面儿的却不乐意了,他们的头儿直接挺着胸膛过来,怒吼道:“楚广阔!你说这话是啥意思啊你!”

楚广阔一句都不跟他废话,直接又动手了,没两下就踩着人家的脑袋,又朝着人家的脸就啐了一口。

“老子手下的人都敢欺负!你他娘的活腻歪了是吧!”

说完,楚广阔又补踢了几脚。

陈小红一旁看着,高声呐喊:“阔哥厉害!阔哥威武!”

一时间,楚广阔手下的这群兵一点儿兵样子都没有了,一个个的就跟地痞流氓似的,激动的振臂高呼。

都忘了,这是在军营,军营里是有规矩的。

阚九州脸黑的不行,拓拔梫律却只是轻飘飘的说:“让楚广阔带着人去负重拉练。”

阚九州:“……就只是这样?”

“楚广阔就不用拉练啊,”拓拔梫律像是突然想到了这一点,“让他躺着看着就行,还有,再挑出一些人归他管。”

楚广阔才懒得监督他们拉练,陈小红直接拍出自己的胸脯说,阔哥,这交给我就行。

楚广阔事不关己,自己睡觉去了。

明天晚上,就是拓拔梫律带着楚广阔出任务的时候。

楚广阔一点儿也不当一回事儿,睡了一大觉,白天没有人管,他又多吃了五六个馒头。

到了晚上,拓拔梫律给了他一身比较合适的盔甲。

这盔甲,薄的像纸片儿。

楚广阔用手一掰就掰开了一块儿,觉得丑,还觉得麻烦,不乐意穿了。

“穿上!”拓拔梫律这次的态度却强硬了不少,“关键时候,它说不定能保你一命。”

楚广阔一脸不屑,垂着眼皮子看着盔甲,问:“就这?”

“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兵,”拓拔梫律不容反驳,“这次你若是能活着回来,自然能有你的好盔甲穿。”

楚广阔不甚在意,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问:“盔甲穿的越好看,官就越大是吧?”

拓拔梫律觉得他在问一些废话:“对。”

楚广阔记在了心里。

切~

穿个盔甲还分一个三六九等了。

拓拔梫律此行,不过是想让楚广阔见一个世面,知道这战场上到底有多残酷。

而这,是他要在这里待上十几,二十年,甚至更久的地方。

“老子不想用这玩意儿。”楚广阔把剑扔在了地上。

“这都要走了!别胡闹!”拓拔梫律呵斥道。

楚广阔也不管这老玩意儿,直接抽手将一个士兵的刀给抽了出来,“这个还比较顺手。”

刚才猛一哆嗦的士兵:“……”

拓拔梫律也懒得再管他:“出发!”

楚广阔就这样扛着刀,骑在马上,吊儿郎当地出发了。

那把君子剑,被踩在了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