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哈……”楚广阔不懂装懂,装完才又认真地想了一下。

确实……好点儿。

“再比如,”林六生继续给他举例子,“‘一,三,五,七’,那你要怎么对?”

楚广阔掰着自己的手指头,“二,二,s……四,六,八,!对不对!”

“对了,厉害!”林六生大肆夸奖,夸的一点儿都不带虚假的

楚广阔开始有点儿飘飘然。

师爷眉头挤到了一块儿,纸上还染了一大块墨,暗自哼了一声。

切~

林六生懒得搭理那个师爷,就想着赶紧给楚广阔补一下。

“其实律诗,对子,之类的,都是简单的很,都是相对或者相朝如,相对有天与地,雨与风,山花与海树,赤日与苍穹;相朝的,就像天上的星星都是朝北拱,这世间所有的溪水,都是朝东流。”

师爷手直接一顿。

林六生:“那些文人墨客写的东西啊,都是从这里出来的,加上人文,见识,立场……之后,再矫情一下……但其实说到底都一样。”

“一样?”楚广阔一下子就有兴趣了。

“对!”

“跟鸡鸭鹅,猪羊狗……牛!一样?!”

师爷笔都不知道该怎么拿了。

“就算是差了点儿,那也差不多,”林六生说,“反正你拿到纸了,就直接写呗,你自己咋想的就咋写,也不用管别人。”

楚广阔一下子就有信心了,高兴的不行,信誓旦旦的跟林六生说:“我给你考一个第一回 去!”

师爷手直接一抖,手肘将砚台都碰到了地上,他自己被这动静吓得不轻,身子都弯了下去,几乎是跪到地上,要把砚台给捡起来。

第135章 吓哭

林六生看过去一眼,也就一眼。

县公马敬先出去之后,还朝着后头瞅了一眼,眼神嫌弃的不行。

一个小厮跑了过来,也是够着脖子朝着里头看了一眼,才点头哈腰地对县公道:“大人!军营里的那位又来了!”

县公一愣,脸直接拉了下来,“又来了?”

上次赶在大年初一征粮,百姓的唾沫差点把他给淹死,这才过了多久啊,居然又过来了。

可人家的身份高啊。

马敬先只能整理了一下仪容,硬着头皮过去。

拓拔梫律正在主厅那里品着茶,一个年轻恣意的白袍男子将一条腿架在了桌子上,正悠闲地在这个地方打量着。

马敬先不知道这位公子是什么身份,但见这人能在拓拔梫律跟前儿这么放肆,他自然是不敢招惹的。

但那人身上穿的衣服……

似乎是翡翠黄金缕……

马敬将脑袋压的更低了,也不敢到那青年跟前儿,只快了几步,在拓拔梫律跟前儿站定 鞠躬行礼。

“拓拔大人!”

拓拔梫律将茶盖子放下,压眼看着马敬先,然后就这么叹了一口气。

“马大人呐,上次可真是有劳了。”

马敬先心直接一紧。

“大人,您这是哪里的话,天下兴亡,百姓都占着一份儿,老百姓才算是辛苦,小官实在是不敢居功。”

拓拔梫律眼一眯。

马敬先把老百姓给搬了出来,意思分明就是在说,上次征了粮是千千万万老百姓的,是从老百姓的嘴里一点儿一点儿抠出来的。

拓拔梫律看着马敬先,不知是该敬他,还是该笑他。

“早年在京都,老夫就对马大人早有耳闻了,却不曾想再见之时,马大人竟然混成了这种地步。”

马敬先又将头压的低了一点儿。

那白衣男子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