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,点头讪笑了一声,控制着手抖,尽量放轻点儿力道给他上药。

药粉粘上血肉,自然是蛰疼的厉害。

林六生全程看着,因为实在是有点儿看不下去,一双眼总是微微眯起,手则是下意识地把玩着楚广阔的耳朵。

楚广阔一声都没有吭,拿自己的耳朵给林六生玩。

楚广阔觉得无聊,一边用自己的耳朵蹭林六生的手,一边跟他说:“我这伤不用上药都能好。”

林六生垂眼看他。

“我以前都这样!”楚广阔说起来的时候嗓门扬得高高的。

林六生就这样看着他,哼了一声,说:“你还觉得挺骄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