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我的目光太过赤裸直接,他黑着脸,将被子往上拉了一截,「你说送我去酒店。」 「不这样说,你会跟我走?」我按开遮光的那层窗帘,任由阳光倾洒进来。 我是个享乐主义者,家里的每一件家具和日用品,都有着我精心打理的印记,舒适且低调。 但这不重要,我就是想让他知道:我是故意的。 大概是不习惯突然侵入眼帘的强烈光线,他偏开头去,神色冷淡转移话题,「我的衣服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