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发麻,眼泪无意识地往下流,难过到想吐。

好像遥远的地方,与我精神相连而又息息相关的树正在被砍倒。

「河清,你怎么了?」

一旁工作的师兄王砚礼看见我这副模样,慌忙快步过来看我。

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袖,「师兄,我想请假。就现在,去普济寺。」

这些年,偶尔也会有这种心慌的情况,但从没有今天这么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