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是更严重了,或是别的。

得到的回答是沉默,祝医生继续:“你可以和我描述一下你现在的感受吗?”

沈绿绒睁开眼睛,看了看阮书西。

阮书西愣了愣,察觉自己在这儿,似乎不太方便两人交流,于是将手机递给沈绿绒,想让她拿着,她却没有伸手。

唔,好像得先喷下酒精。

“祝医生,我觉得我现在好一些了,谢谢你的关心。”沈绿绒看向手机屏幕。

祝医生沉默了会儿,她的病人在拒绝接受她的治疗,情况不太妙。

“如果你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说,期待明天我们的会面,我很想听一听你这次的勇敢之旅,应该会对后续的治疗很有帮助。”

明天周日,又是接受心理咨询的日子。

沈绿绒只“嗯”了声。

“祝医生再见,明天见。”阮书西与祝医生告别。

“明天见。”

挂了电话,阮书西盯着沈绿绒看,不知道她有没有好一些,应该会好一些吧?祝医生的话,还是比她的安慰有营养一些。

沈绿绒好像失去了情绪,对外界的感知在变得迟钝,对于她的洁癖,似乎是件好事,因为她好像听不清也看不清身边的一切。

“回家吧。”她站了起来,蹲得太久,大脑有点眩晕,双眼也有点疼,脚又麻又痛,踉跄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