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自欺欺人不愿意承认罢了。
众人又坐下,宋时染听着这些话,思绪飘到了远处。
她也曾幻想过这样的场景,只不过坐在爸妈中间的,不应该是程司旗,而是秦兆川。
晚饭过后,两位老人出去散步,宋时染和程司旗留在家中。
宋时染率先开口:“我记σσψ得很清楚,喝醉之后,我叫的是兆川的名字。”
程司旗也承认:“是,我知道你叫的是他,可是回应你的是我!”
“你为了秦兆川做了那么多,他但凡对你有一丝感情,也不会去和别人订婚!时染,我为了你从下图到龙门,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?”
“你最先爱上的本来就是我!”
宋时染眼里并没有怜惜和感动,而是不耐烦和愠怒:“就算他订婚了,我也不会爱上你。”
程司旗的眼中的泪花终于落下,他看着宋时染,胸中的委屈,难过汹涌而出:“就算不爱我,你也只能和我结婚!”
到这一步,程司旗干脆破罐子破摔,擦了擦眼泪:“秦兆川来问过我,知不知道他外婆怎么死的,外婆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