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就记住了黎乐颜。

下了车，黎乐颜还牵着秦兆川的手，秦兆川想要松开：“李奶奶走了，可以松开了。”

“不，免得其他人认错。”

这一幕刺痛了宋时染的眼睛，面上却是没有什么情绪：“只有李奶奶和他外婆关系好一些，其他人都不会找他搭话的。”

黎乐颜还是没松开手：“那也牵着。”

很快，黎乐颜就知道了为什么其他人不会找秦兆川搭话。

墓地里。

秦兆川看着墓碑上外婆的照片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
在他的记忆中，外婆根本没有出现过，唯一的场景，就是自己捧着骨灰盒，问宋时染为什么，他根本不记得外婆是什么样。

可是当他翻阅工作日记，读着上面的一点一滴，又能感受到外婆的爱。

他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万遍，自己见到外婆是怎样的一幅场景，唯独没有想到，会是这样。

秦兆川的手轻轻抚摸着外婆的遗照，轻声道：“外婆，我来看你了。你会怪我把你忘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