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司旗又问:“时染,你真的要辞职吗?现在的秦兆川哪里还是你记忆中的秦兆川,他刚刚那个样子,我见了都害怕。”
“我还记得我参加表弟的葬礼的时候,他是那么绅士的一个人,而现在,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他真的是你记忆中的秦兆川吗?”
宋时染垂眸,秦兆川不是对谁都凶巴巴的,他对宋时染说过,小时候受过欺负,所以对她人都抱着很重的戒心。
他们还没交往的时候,也有别的女人和秦兆川表过白,秦兆川都是礼貌拒绝。
树大招风,也有人看他不顺眼,把他堵在巷子里。
宋时染经过,正要报警,就听秦兆川说:“我学法医的,不仅鉴定遗体,也鉴定伤情等级。你们敢动我一下,我肯定把你们送进局子。”
听到这话的宋时染有些吃惊,也记住了这个男孩。
他的温柔,只留给他爱的人。
“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,恕不奉陪。”说完,宋时染离开了咖啡厅。
次日,宋时染回到下图市,刚进家门,就见宋爸爸一脸怒容:“你给我跪下!”
第16章
夜色沉沉,宋时染的家中却是不得安宁。
宋妈妈拦着她:“她刚回来,你干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