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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心漾站在原地没有说话。

周凛也不催她，过了许久，姜心漾缓缓开口：“周凛，已经过去两年了。”

“有句诗说，夕阳无限好，只是近黄昏。”

“或许你发现我曾经真真切切的爱过你，发现我做了很多徒劳无功的事情，觉得感动，或者是亏欠……”

姜心漾顿了顿：“可是周凛，对我来说，当我从楼顶一跃而下的那一刻开始，所有的一切就都已经彻底结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