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了一遍,知夏回答他的话:“喜欢置顶的人。”

周怀庭竟不觉得意外,看着她的神情未变,湿热的气息扑着她的唇,清晰地吐出四个字:“朝三暮四。”

“……”

听到他给自己定下这样一个标签,知夏又矛盾地想反驳。

她轻抿了下唇,沾湿了些唇瓣,义无反顾地往前凑一点,碰到他的唇。

似乎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专一。

然而男人不为所动。

于是,生涩的吻开始变得胡搅蛮缠。

她微微张开了唇,探出粉嫩的舌尖,舔湿他的嘴唇,紧接着,试图挑开两片唇之间的缝隙。

女孩过于生涩和笨拙,带有试探,始终未能进入他的领地。

男人好整以暇地勾着唇角,完全没有想要大开城门的意思。

直到有只手不安分地游离到他的腿间。

他不得不做出些生理回应,闭着眼倒吸了一口气。

那只粉嫩的舌尖趁虚而入,穿过他的唇齿间,勾上他湿热的舌头。

理智和欲望交织,男人终究忍住,一把将人推开。

知夏错愕。

周怀庭看到她眼睛像风化后的琥珀,有种凝结了千万年的呆滞感。

他没忍住笑了。

男人嘴角明显有上弯的弧度,长了眼睛都能看见。

在笑什么…知夏尴尬地鼓了鼓腮,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主动亲他,没想过会遭到拒绝。

看姑娘给气得不轻,周怀庭笑意渐收,手指戳了下她的脸颊,“忘记我感冒怎么来的,还没完了是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知夏呆了一下,这么说她真像是个饿过头的色鬼。

“喵”

有只猫及时缓解了她的尴尬。

她马上偏过脸转了话茬,“我可以看看猫吗?”

“刚打过针,有点凶。”这么说,他仍是把猫从航空箱里拎出来。

被捏住了命运的后颈,猫爪吊在半空中,小幅度的扑腾了几下。

“它怎么受伤了?”知夏惊讶地发现它前腿有用纱布包扎。

但这只猫有些肥,四肢纤细得不太平衡,前腿有个不明显的折角弧度,像是被身体压弯的。

周怀庭把猫转过来,好像在辨认它的猫脸,“不是我撞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喵”

猫通人性的呼应他一声。

姑且认为它安分守己,他才把它丢给知夏。

一小团猫落入怀里,知夏抱着有种久违的感觉。

说不清是巧合还是偶然,这只猫和她以前那只相像,通体几乎橘色,头顶同样有一撮白色的毛。

不过再相像,她也养不了。

“哥,你要养它吗?”

“我有那闲工夫?”

“……”

知夏沉默了一下,有点儿指责哥哥的行为,“那你还把它带回来。”

周怀庭自然听出来,却是笑了,上下打量她一眼,“你不挺闲的。”

“。”知夏无言了好半天,从某种方面来说她确实是最好的养猫人士,每天有大把时间宅在家里陪猫。

“可是妈妈不让……”

周怀庭直接截了她的话,“那确实养不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好长时间,知夏意识到自己和他可能无话可说了,她只能逗猫。

他似乎也没有要再搭理她的意思,接了个电话就走出去了。

一晃眼到傍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