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你那位难伺候的哥。”

知夏连忙把水杯放下,心里头感恩涕零,面上还是一片澄净,微笑地说:“好的,牧之哥。”

梁心辰这回没忍住在桌底下踹林牧之一脚,嗤了声:“你是我什么人,凭什么帮我做决定?”

林牧之眉骨都没动一下,太直白的话他说不出口。归根究底她是生气他不陪她回澳洲。

沉默须臾,他有些郑重其事地说:“我已经解释过了,这个月有个重要的拍卖会,我走不开。”

“以后如果需要我陪同的地方,你可以提早和我说。”

梁心辰像听见什么离谱的笑话一样笑了一声,“我提早说拍卖会就取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