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知道怎么了,鬼迷心窍的在那人脸上多停留了一眼,甚至想念了几秒。

但要论长相,肯定周怀庭更出挑,他的面部立体度完美,五官有棱有角,夜晚会显得更有攻击力的好看。

而刚才那个男人,长相周正,属于舒适那一挂,有着温柔和清冷兼具的特殊气质。

大概是这样,会让她想探究地看第二眼。

她追上前方高大的背影,心虚地回了一句:“没有丢。”

难得她听得懂人话,可是这恰恰证明了她心里有鬼。

一路上知夏都在讨好式的没话找话,周怀庭没吱声,她安静两秒又重新再找别的话题。偶尔能得到他赏赐了一两个字。

知夏太急于讨好了,没注意到单字里的悦意。

她喋喋不休,还问他自己睡相真的很差吗?

周怀庭听到这句,无声笑了下。差是不差,就是睡着了会蜷缩成一团,抱也不让抱。

耳边的声音一波又一波。

男人视线延伸到这条街道的尽头,指尖在有节奏地轻敲方向盘。

女孩声音偏甜软,但不是腻歪的甜,像是夏天夹有橙花味的风,一阵又一阵拂过,令人感到舒适。

周怀庭把车径直停进家里的车库。灯光自动亮起,几十台崭新的豪车油光铮亮。他停进了最里面的车位。

车停稳后他没立马下车,慢腾腾地侧头看过去。

光线昏明,女人雪白的肤色倒显得张扬出挑,一张极为标致立体的五官深深汇入光影,美得不可方物。

突然感应灯一灭,漂亮的脸蛋顿时融进黑暗。

借着表盘上孱弱的光线。他把她脑袋勾过来,吻住她好亲的嘴唇,柔软舒嫩,和说话一样讨人喜欢。

车厢满是细密的接吻声,交错的吞咽,两道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焦灼。

黑暗中他摸索她的身体,轻易就穿过两层布料,用力地揉捏着。

知夏低声喘息,涣散的意识里还有剩有几分理智。这是在家里的地库,处处有监控。

她试图提醒,断断续续地说话:“哥,妈妈在等我们的药。”

周怀庭似乎是觉得扫兴,咬了下她的嘴唇,低嗓混着不均匀的呼吸:“我也在等你的药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继续亲了会儿,缓缓抽离出来,湿润的薄唇擦过她的脸颊,辗转到她的右耳。

这只漂亮的耳朵,粉白柔嫩,像是一片柔软的花瓣。

知夏倏地一僵。

男人含了含她的耳垂,泛哑的嗓音有些正经,“晚上来我房间涂药。”

“。”

耳垂湿濡,饱含着烫人的温度。他撤开有一会儿,知夏人还是僵,内里已经软成一滩了。两只手攥得紧紧的,忍耐着他留下的强烈触感。

周怀庭靠回椅背,等欲望消下去。

知夏身体慢慢启动,动手理好身上的衣服。

下了车,感应灯重新亮起。

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车库,踏进树荫环伺的庭院。

差点走火的欲望还没消弭,知夏走在后方,与他隔了些距离。

夜色浓稠,不久前的大雨化成潮湿的热意,如不露声色的涟漪,由点及面一点点蔓延。

男人步调不变,抄在口袋里的右手拿出来,略微朝后,修长的指节自然弯曲。

月色和灯光杂糅,光与影融合层叠,勾勒的骨节轮廓分明,如同一个完美的静物。令人没办法不捕捉。

知夏缓慢地,试探地伸手过去,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屏气凝息握住了这只大手。

他收掌轻轻一拉调整了握姿,两人掌心与手心相覆,脉搏紧紧相抵。

知夏看了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