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?”
她静了几秒,缓缓摆了下脑袋。
没到伤筋断骨的那种疼,就像是不小心撞到了桌角,只要不再碰疼一阵就过去了。
周怀庭发泄又克制的轻轻咬了下她的耳朵,把她又搂紧了些,命令式的温柔口吻:“再有下回躲远点。”
知夏又摇头,护着哥哥俨然是本能反应,她控制不了。
周怀庭往她爸那边看了看,用气音在她耳边说:“那我只好帮你报仇打你爸了。”
“……”知夏又是摇头,却是含泪笑着的,躲在他怀里不露声色。
下车后,周怀庭一路横抱着妹妹,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什么致命伤。路人纷纷侧目,随行的肇事者颇有些无地自容。
医生也给吓得不轻,所幸报告结果出来不严重。大约是冬天的衣服厚,有一层缓冲没伤到骨头。
周怀庭小事化大,又要求给知夏全身做检查,心脏病人要吓着了可不是小事。
这是势必要把他们爸的罪过上升到可圈可点的层次。
周国仁态度果然敛了一半,暴力是使用不了,换作三堂会审。本想单独审问,奈何这兄妹俩谁也不肯离开谁。
书房里,父母齐坐在太师椅上。
受了伤的知夏被特别关照,允许坐着遭审问。周怀庭自然而然的斜坐在她椅子的扶手上,一条胳膊搭在后靠,散漫得不行。
周国仁气势很足的拍了一下桌,“你给我站好了。”
周怀庭立刻安抚似的摸了摸妹妹的头,“您动静小点,别又吓着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