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动作，忽而极冷的笑了下，“妹妹？她不是早就死了。”

一个不争的事实打过来，孟芳蕾身体猛地打晃。

“还是说没见到她最后一面就是不肯相信？”周怀庭继续在母亲身上扎刀，“你到底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，梦词是梦词，知夏是知夏！”

一字一句像把利刃插在胸口，孟芳蕾紧紧地摁住胸口。

面对儿子的怒视，她呼吸不畅，生生挤出了两个字：“国外。”

听到这两个字，周怀庭感觉被重物撞击，脑子猛地嗡了一下。

“她连车都不会打，你把她送去了国外！”后一句他几乎是用吼出来。

孟芳蕾整个人几乎瘫软，手扶着墙，此时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。

周怀庭胸膛剧烈起伏，仰头深吸了几口气，脑海里不禁浮现知夏乖巧静美的模样，一个人乖乖地站在那，一个人静静地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