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还是想和楚哥和好对吧?那既然要和好,为什么不去嗨,非要一个人坐在这里?并没有人排斥你呀,大家一起玩多好?”

好歹毒的话。

秦云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顾轻言不识好歹,明明那么不合群楚皓还是带他来玩了,他合该感恩戴德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。

顾轻言忽然笑了。

对面坐着的男孩无疑有一副还算不错的皮囊,但是见识和内涵属实浅薄,倒让他不太能生气,反而觉得有点荒谬。

“我之所以不愿意来,是因为我天生不喜欢这种地方,这不是我的错。”

要是放在几天前,他没听过楚山野的开导,说不定这会儿也要顺着秦云的话自我反省一下,陷入感到抱歉和为难的怪圈之中。

可那天楚山野就像洗脑一样,让他牢牢记住了一句话

别人觉得没用,我觉得对就是对的。

“你们喜欢酒吧和热闹,我不支持也不反对,反正和我没关系。但同样的,我没有对你们的生活方式指指点点,你们也别对我的生活方式指指点点。”

顾轻言看着秦云,眼中多了几分怜悯。

他的背挺得很直,脖颈和腰背勾出一道优美的线条,身后有一盏光彩夺目的灯球,让他像一只仪态优美而高雅的天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