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迩反驳:“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!而且、而且都五个多月了,是可以……可以适当的……”

她磕磕巴巴,不说没有说服力,但至少是苍白的,甚至有点儿掩耳盗铃的意味。

周明礼不再多言,捧住她的脸吻她。

一开始的吻轻柔,吻过她的耳垂、眼睛和鼻尖,而后慢慢变得热烈,将唇瓣吻得湿润。

可他依旧不餍足。

他轻轻地咬她的下巴,亲吻细长的脖颈,圆润的肩头,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味,像是卑劣的野兽,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。

赤红的火舌吞噬了矜持的伪装,将最原始的欲望暴露于空气之中,霎时烧遍了桑迩的全身。

她不住地战栗,想要逃离,却被更用力的追逐。

眷恋的交缠深入,烈火燃尽了灵魂。

到頂时眼前是一片白光,她勾住他的脖颈,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侧颈,气若游丝,却坚定无比:“要是再说分手,我一定杀了你。”

应声的是他笃挚的回答:“好。”

他沉闷的低喘震动胸腔,“迩迩,我的命一直是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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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说周明礼的伤应该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,但当天下午他就自顾自地办理了出院。

“死不了人的小伤,没必要躺床上。”他是这样说的。

回到应天悦府,家里的一切如常,像是他们从未离开过那般。

桑迩硬拉着周明礼去房间休息:“身体还没恢复,你不许工作。”

周明礼拉过她,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,道:“那万一没几天他们又把我关进去了怎么办?”

桑迩皱眉:“那我就再去救你出来。”

周明礼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
“对了。”这时桑迩想起了什么。

她打开相册,将那晚的录像调出来给他看,“这是在徐志磊书房里拍到的。”

周明礼看了她一眼,问:“你怎么拍到的?”

于是桑迩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。

听完后,周明礼的神情变得有些难以琢磨。

“所以,”他问,“你在陈野家里过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