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迩脸都红了:“不做吗?”

周明礼“啧”了一声,旋即抬腕对着桑迩的脑门来了一记响亮的毛栗子。

“啊哟!”桑迩吃痛,立刻捂住了脑门。

“干嘛打我!”

周明礼悠悠道:“今天我没有当混账的心情。”

说着,起身便要出去。

桑迩急了,她直起身想下床,却发现自己给包的和个蝉蛹似地,两条腿动弹不得,无奈只能屈体向前,几乎是用指甲抠住了周明礼的肉。

“不、许、走!”她一字一顿。

周明礼拿她没办法,只好问:“做什么?”

桑迩刚要开口,只听周明礼又说:“爱做不了。”

桑迩:“……”

“那,”她只能退而求其次,“你陪我睡觉可以吗?”

周明礼还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这样的请求,不禁觉得有些新奇。

他稍作思考,决定给自己一个测试定力的机会。

“好。”

桑迩眼睛一弯,抻开了被子,拍了拍空荡荡的床铺,道:“那你过来。”

周明礼刚才给她弄了那么一番,现在有些口干舌燥,于是说:“我先去喝点水。”

桑迩闻言,直接递过来一杯水。

“我有,你喝我杯子里的吧。”

周明礼没有多想,接过杯子,一饮而尽。

那晚,他睡的格外沉。

--

第二天,周明礼醒过来的时候,只觉得头很痛。

他看了眼窗外天亮的程度,忽然觉得不妙。

拿起手机一看,果然已经十点了。

他旁边的位置早就空了,连被窝都已经变凉。

这一幕似曾相识,好像是他俩第一晚场景的复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