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迩懵了。
周明礼是怎么找过来的?
她下意识地远离,却没发现自己竟是朝徐伯伯的方向退了一步。
霎时之间,周明礼强忍的震怒好似爆发了一般,猛地上前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肘。
“回家。”
桑迩奋力挣扎,道:“你给我放开!”
徐伯伯见状,也皱起了眉头:“明礼,说话归说话,不要动手。”
周明礼长眸一瞥,目光如刀锋。
“这里没你说话的份。”
徐伯伯一梗,道:“明礼,你这就有点过分了。”
他帮着桑迩说话:“快松手,不然我就替你去找妇联的陈主任好好谈一谈。”
周明礼冷笑一声:“随你的便。”
“但是,”他稍稍停顿,“你要是再敢接近她一寸,别说妇联,连你办公室我也一起砸了。”
说罢,他拉起桑迩就往外走。
桑迩力气没他大,被动地被牵引着,只能大喊:“你有病啊!”
周明礼紧紧地箍着她的关节,声线似在忍耐:“闭嘴。”
桑迩扬声道:“我就不闭嘴!动不动就把我关起来,现在连说话都不让了?你算个什么东西!”
周明礼的助手见形势逐渐焦灼,赶忙上前解释:“夫人您误会了,今天您的朋友陈野差点儿被警察误抓,是周总前去解的围。让您暂时待在家中,也是考虑到外面危险,怕您受到伤害,不是为了控制您,只是想要保护您罢了……”
桑迩要给气笑了:“你管囚禁叫保护?这种话说出来你们不觉得心虚吗?!”
“心虚?”周明礼似乎听到了什么搞笑的话,语气更加戏谑,“这里最该心虚的人不是你吗?”
桑迩一愣:“什么?”
周明礼猛地用力,将她拉近,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,道:“初恋情人是假的,孩子的父亲也是假的,你心虚了吗?”
桑迩霎时哑然。
周明礼再度俯身向她逼近了半寸。
“你他妈现在还是我老婆,却半夜和别的男人进酒店,你心虚了吗?”
桑迩恼了。
老婆老婆,哪家老婆要被限制人身自由?
她微微颤抖,怼道:“首先,我们是假的夫妻,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我的行踪,就像你也从来不和我说明一样!其次,我想和谁开房,就和谁开房,你丫管不着!”
周明礼死死地盯着她,神情透出几丝阴郁的疯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