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桑迩推给小弟,接过铁锹,就地挖起了洞。
“我听说活埋是最折磨人的死法,”他一边铲土一边说,“正好适合你这种磨人的贱货。”
桑迩虽然浑身颤抖,但依旧默不作声。
她想,趁着肖建仁挖坑的这段时间,周明礼能找到她吗?
她不知道,只能在心里祈祷着上天能再让她脱险一次。
可惜,肖建仁身体比较虚,没铲几分钟就气喘吁吁了。
“艹,”他抹了一把汗,“这么累啊。”
他把铁锹还给小弟,指使道:“你们来!”
然后他摸出一支烟,叼在了嘴里。
“呼”
白雾吐出,他瞥向了桑迩,“刚才不叫的起劲吗?现在怎么哑巴了?”
桑迩看着他,问道:“我叫的话你能不杀我吗?”
肖建仁摇头:“不能。”
“那不得了,”桑迩冷笑,“我现在大喊大叫,除了让你更兴奋,也没别的用。”
肖建仁的眼神渐渐猥琐了起来。
“怎么没用?”他走了过来,手摸上了桑迩的脸,“我可以让你死前再爽一次。”
他早就垂涎于她的美貌和身材,第一次见面就妄图动手动脚。
桑迩撇开脸,轻蔑道:“你确定我能爽到?”
肖建仁一手撑着墙壁,慢慢靠近:“用过我的都说好……”
“好”字的音还没发全,忽然不知从哪里飞出来一个黑咕隆咚的东西,“啪”的一下正中肖建仁的脑门,他猝不及防,声音未出人先摔倒在地。
“哎哟!”
桑迩怔了一下。
只听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
“老子和她还没离婚。”
桑迩猛地回头。
黑暗中,周明礼如同猎豹潜行于旷野,步伐不徐不疾,士官皮靴踏在地面之上,发出干净利索的撞击声,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精准与冷静,空气都因他的靠近而紧绷起来。
肖建仁一个轱辘爬起来,不可思议道:“周明礼?你怎么来了!”
他本能得想要跑,可定睛一看,周明礼的身后空无一人,立刻又嘚瑟起来。
“哈哈,有种!独身赴约!是来陪葬的吧!”他扭头,命令小弟,“给我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