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年?”秦瑟怔然。

谢桁点头,“是,整整五年,那五年内,叙澜时常传信给大巫祝,若不是如此,巫族只怕都要以为,她已经在外面归于混沌,后来第六年的时候,叙澜回来了,她回来的时候,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,大巫祝一看,便看了出来。很多人都在问叙澜,君夫是谁,可叙澜没有说,只说,那是她的孩子,她一个人的孩子。”

“后来大巫祝知道叙澜不肯说,就让巫族内所有人都闭嘴,不再议论这件事了,对吧?”楼千机接话过来,问道。

谢桁没好气地嗯了一声。

秦瑟,“怪不得,直到最后,送叙澜的人,只有大巫祝,那个君夫从来没有出现过。”她忽然愣了一下,“那叙澜最后给孩子取名为琴瑟,是什么意思?”

她看向谢桁,“是不是她从未得到过君夫的爱,没有得到过所谓的夫妻和睦琴瑟和鸣,所以她将希望放在我身上?”

“可能吧。”谢桁似乎不欲多说。

楼千机看了看,说道:“应该是这样,我听右巫祝说起过,提起那个君夫,叙澜的心情就会很不好,有一次,甚至跟他们说起过一句话。”

那句话的原话是:“大概这就是我与他的天命,他注定不是属于我的,即便我强求,也求不来。”

秦瑟听到这句话,想起叙澜最后那种,苍白无力的模样。

到了最后,其实叙澜也没有放下那个人,所以将所有希望,放在了她和那个人的孩子身上。

即便到了最后,她还是舍不得伤害那个人留给她的孩子,哪怕拼了性命和巫族的前程,也要保住那个孩子。

也就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