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心里都非常了解对方。
他用扇子在谢桁面前点了点,“谢桁,你要知道,我跟你奉主不同,起码现在,我还是右巫祝的人,我不对你们落井下石,已经算是我看在多年情分上,放了你们一马,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,帮你对付老头子。”
谢桁闻言,眯着眼,“你不是早就在我们这条船上了吗?”
语毕,他朝内室看了看。
楼千机笑意淡了许多。
谢桁不以为意地道:“若是她知道的话,你觉得,她会任由右巫祝伤害她的女君吗?只怕到时候,她会用命护着她的女君,到时候,你后悔都来不及。”
“是,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女君。”谢桁话音未落,秦脂的声音便斩钉截铁地响起。
楼千机转头看过去,就见秦脂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,面色低沉,但眸色坚定,很明显听到了他们的对话。
楼千机只觉得头疼的厉害,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。
谢桁端起楼千机刚才给他倒的茶,品了一口,慢悠悠地评价道:“茶不错。”
“谢桁,用女人威胁我,不地道吧?”楼千机似笑非笑。
谢桁瞥他一眼,“是我威胁你吗?”
秦脂板着脸,“没人威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