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。

两个人回到屋里,谢桁便去准备热水给秦瑟洗漱。

待洗漱完毕,躺在床上,秦瑟一股脑躲进谢桁怀里,问道:“对了,乔迁宴的事,你考虑了没?”

“嗯。”谢桁拦着秦瑟,“我今日出去打听了一下,往常确实有此惯例,陛下赐下宅子,正式搬进去之后,总要寻个日子办个乔迁宴,往来都有旧例可依,到时候我们就照着旧例举办一个乔迁宴就是,不过你不喜欢太过热闹的场面,我想着,那就请一些交好的人家,便是了。”

秦瑟摇了摇头,“不行,这乔迁宴是用来谢陛下恩德的,又不是来往维护情分的平常宴席,不能只挑部分人家,但凡是京中贵眷的,都送个帖子过去,至于他们要不要来,那就看他们的吧。”

谢桁闻言,嗯了一声,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
“真烦。”

秦瑟咕哝了一声,困意袭来,很快就窝在谢桁的怀里睡着了。

谢桁感受到她的呼吸变得绵长平稳,悄然起身,走了出去。

很快,一道黑漆漆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。

“怎么突然来了?”

“右巫祝那边有了新的消息。”暗影低声道:“听闻,右巫祝即将亲自来京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