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早早嫁人。这样俊俏的郎君,便是满京城,只怕都找不出第二个来,永乐真是好眼光。”
秦瑟闻言,捏着谢桁的袖子,一脸娇羞地笑:“殿下谬赞了,这哪是我眼光好?是要多谢我夫君能够看上我,当年出事的时候,一家子不嫌弃我乃罪臣之女,还愿意按照婚书迎娶。”
谢桁腾出一只手,握住秦瑟的手,面色不改,可两人互动之间,却是一副鹣鲽情深的模样。
秦茂和咳了一声,向燕王拱了拱手:“殿下莫要介怀,这两个小孩子一贯如此,到底他们是夫妻,我不好苛责,就没管过,倒是让殿下见笑了。”
“秦大人说笑了,永乐夫妻恩爱,琴瑟和鸣,我高兴还来不及。”燕王余光瞥过两个人相握的手,偷偷打量着谢桁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谢桁。
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。
只觉得谢桁眼熟。
秦瑟闻言,扭捏地笑了两声。
瞥见燕王没有要离开的打算,她关切地问道:“燕王殿下如今是住在宫里的吧?现在时间不早了,要不要家里拍马车送殿下回宫?若是宫门下钥了,怕是殿下今夜回不去了呢。”
“等会便回去,不过我还有件事,要麻烦永乐你。”
燕王说着,旁边的长随再次递出来一个小盒子。
燕王接过来,放在旁边的小几上,从中取出来一块碧玉,递给秦瑟。
然而,在他拿出来盒子的那一瞬间,秦瑟便感觉到上面阴气深重。
见他递过来,秦瑟毫不犹豫地接过来,仿佛什么都没察觉似的问道:“殿下这碧玉该不会也是送给我的吧?”
“不是。”燕王难得换上一副正色,“这是旁人送给我的碧玉,说是极难得一见的翠玉,通体满绿,又说玉能养魂,最适合给我养身,便送到我手上,可说来奇怪,这几日我让人将这碧玉放在我床头之后,便夜夜做噩梦,我记得永乐你擅长识毒,我就想请永乐你帮我看看,这上面是否有毒。”
秦瑟闻言,将那碧玉拿过来反复的翻开,又在鼻子下闻了闻,满脸茫然道:“不会啊,这碧玉是极好的,并没有毒,而且这种玉石,若是沾染毒性,只能在毒液中浸泡,而浸泡过的玉石,颜色上必定有问题,这碧玉的颜色极好,水头极正,完全没有污染的模样,不可能被毒液浸泡过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上面无毒?”燕王讶异:“可我拿到这碧玉之后,一直睡不安稳,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