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瑟便觉得,这肯定是有其他事。

杨大娘子闻言和杨老夫人对视一眼。

杨老夫人拉着身旁夫人的手,朝秦瑟和曹玉梅介绍道:“忘了跟郡主和曹姑娘说一声,这是我家媳妇,陆氏。”

杨大夫人走出来,朝秦瑟和曹玉梅略略欠了欠身,保持着端庄的笑,“见过郡主,曹姑娘。”

“夫人多礼了。”秦瑟和曹玉梅齐齐回了一礼。

杨老夫人随后道:“这次请郡主来,其实并非为了紫鸢,而是为了我这媳妇。”

秦瑟闻言看着杨大夫人,“我看夫人面相极好,五官饱满,并无什么不妥啊。”

杨大夫人微笑道:“其实,这并非是我的事,乃是我娘家的事。”

“哦?这样啊,那就请夫人详细说一说,我听一听,能否帮得上忙。”看在杨家的份上,秦瑟很是客气道。

杨大夫人朝杨老夫人看了看。

杨老夫人道:“郡主问你,你便说,之前你央求着想求郡主帮忙,如今不肯说算怎么回事?”

“并非儿媳不肯说。”

杨大夫人讪讪一笑,旋即与秦瑟和曹玉梅等人,详细说起来。

“此次,是为我娘家舅舅来求郡主的。”

杨大夫人说,她娘家舅舅叫做陆坚,放任在外做官,官职不高,但陆家算是世代簪缨,清流文官世家,与杨阁老一家,算是门当户对,都是文人。

陆坚放任在外做官已经有十年,今年年底便也调任回京,前几日刚到京城。

等到了京城,杨大夫人自然要回娘家去看看舅舅,算是接风洗尘。

就在前两天,她回娘家之后,见到了舅舅家的儿子,也就是她的表弟,才晓得娘家出事。

表弟陆珥宣,一直随舅舅一家在外放任,但回京路上这半月来,不知道犯了什么忌讳,一直上吐下泻,每天半夜,还学着女子咿咿呀呀的唱戏,怎么拦都拦不住。

沿路入城,请过不少大夫,可都无用。

表弟夜晚折腾一宿后,白天起来,做过什么,自己却全然不记得。

舅舅一家更觉得这件事不对劲。

等到了京城,杨大夫人回娘家,舅舅就提起这件事,他知道京中能人多,杨大夫人在京中多年,他想问问杨大娘子有没有认识的,比较靠谱的大师或是高僧,给表弟看看。

杨大夫人立即便想起秦瑟。

因为杨大娘子的缘故,杨大夫人对秦瑟那可是早有闻名,也听杨大娘子说过,秦瑟是如何帮她查明柳非元要害她,又帮助她死里逃生的事。

杨大夫人觉着,秦瑟便是可以相信的人。

而且,两家熟识,这种私密事,便是秦瑟知道了,也不会告诉旁人。

若是找了不信任的人来,传将出去,那是要坏文人名声的。

所以,杨大夫人认定要找秦瑟。

那晚回来之后,杨大夫人便来找了杨大娘子与杨老夫人,说起这件事。

杨老夫人当场并未表态,杨大娘子倒是一口答应下来,她觉得秦瑟一向热心,知道这件事的话,肯定会帮忙,便想去找秦瑟。

偏偏秦瑟借故养伤,不见人,只见曹玉梅。

他们就求到曹玉梅面前。

而杨老夫人之所以没有表态,是她觉得,如今秦瑟身份不一般,秦瑟已经是陛下亲封的郡主,哪能随便去麻烦?

再说,外头还传秦瑟受伤在静养,总这样去麻烦人家怎么好?

可是杨大娘子答应的快,杨大夫人又在跟前,她不好阻拦,只得没说话。

是以,方才看到杨大夫人将人招来之后,却又支支吾吾,才没好气。

杨大夫人一口气说完,便眼巴巴地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