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玉梅一把抓住秦瑟的手,纠正道:“瑟瑟你可是我的恩人,去我家的家宴,哪怕是坐上座,那都是应该的,我母亲也说了,一定要我将你带去,你要是不去,我可不依。”

秦瑟头大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懒得应付那种场合。”

曹玉梅放软声音,“我知道,但来的人只有我舅舅舅母,你放心,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人为难你的,而且这可能是我婚前最后一场宴席了,你要是不去,我总觉得缺些什么,而且我还要试试嫁衣,我想让你帮我看一看。”

“那行吧,娴妃娘娘便说过让我帮忙操办你们的婚事,你都这样说了,我只能去了。”秦瑟妥协道。

曹玉梅笑:“我就知道,瑟瑟你最好了。”

秦瑟哭笑不得。

曹玉梅拉着她的手,又道:“对了,还有个事儿,我得跟你说一下。”

秦瑟:“什么事儿?”

“不是我的事,是杨大娘子的事儿。”曹玉梅道:“杨大娘子说有件事,想请你帮忙,但这几日她又病了,不方便出门,便叫娉婷来告知我,让我转告你,有时间的话,去一趟杨家。”

秦瑟扬眉,“杨大娘子又病了?”

曹玉梅微微电拖,“是啊,听说是接到了柳非元的一封信,看完之后,吹了一夜风,又病倒了。”

“柳非元的信?”秦瑟讶异:“他不是要被流放吗?”

“是啊,内里判下来了,说是流放。”曹玉梅道:“只不过,流放前,他托人给杨大娘子捎了一封信,不知道信上写的什么,杨大娘子看完便病倒了。”

秦瑟,“那她请我过去是想让我给她看病?”

曹玉梅耸肩,“不知道,也许吧。”

“行,那明日下午我去看看吧。”秦瑟道。

曹玉梅不由问道:“为何是明日下午?”

“明日上午我得去一趟曹家。”秦瑟解释道:“不是你家,是我以前认识的一户曹姓人家,早就说过要去拜访一下,总是忘,如今怎么着都得去了。”

曹玉梅哦了一声,“那行,若是你确定明天下午去的话,那我明天下午让马车来接你,与你一道去,正好也去看望看望杨大娘子。”

“好。”秦瑟应下来。

两人确定过之后,晚上等谢桁回来,秦瑟就跟谢桁说起这件事。

谢桁倒是没意见,“要去曹家拜访也好,快到年下了,正好一并看过。”

秦瑟点点头,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还可以去看看曹轩。”

曹轩之前被自己亲娘的死以及魂魄吓到过,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。

去看看也好,或许有她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。

思及此,秦瑟又道:“对了,还得多带点礼物过去,既然快到年下了,一并把年礼送过去得了。”

“可以,太子府以及陛下的赏赐,都在空着的厢房里,随便挑选一些即可,都是拿得出手的。”谢桁温声说着,将自己带回来的吃食,放在桌上,“给你带了蜜糖酥和鲈鱼汤,还有一些小菜,你尝尝看。”

秦瑟一听,立马凑到桌边,看着桌上好吃的,差点流口水,立即朝谢桁做了个飞吻,“还是你对我最好,么么哒,爱你~~”

谢桁耳尖一红,嗔怪地看她一眼,却也没再说什么,他已经习惯秦瑟这样外放的表达,虽然还有些小羞涩。

秦瑟笑嘻嘻地将目光投入美食之中,拿起筷子便开始大快朵颐。

谢桁洗过手之后,将张半仙叫过来,三人一块坐下来吃饭。

等到吃晚饭,秦瑟便拉着谢桁去挑选去曹家拜访时要带的礼物。

正如谢桁所说,这几日,太子府以及陛下,还有曹国公府和杨家,都送过来了不少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