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得谢她?”
澹台栩闻言才继续道:“她供认出来长公主许多罪状,其中有一条是结党营私,揭露了长公主在朝中的势力,有不少官员是长公主安插的人,如今这些人一一被铲除,留下来了许多空缺,户部尚书便是其中之一,户部掌管银钱税赋以及大型交易,跟漕运司管辖的事务,大同小异。父皇说,你最近刚赐封为郡主,不易再晋封,寻常赏赐也没什么可赏的,便推恩及你的母家,秦大人在漕运司做了多年,如今正好挪去户部,算是一举两得。”
秦瑟淡笑,“还有这样的好事?”
澹台栩,“好处还不止这些呢,不仅如此,父皇还赏赐了你许多金银首饰衣料,如今应该都差人送去了秦家,你回去便可以看到了。父皇还说,来日等你迁居郡主府的时候,再赏赐你一些妆奁,就当是为你添置新家了。”
秦瑟笑道,“那感情好,我正愁着修缮过宅子,就没钱了呢,陛下真好,我这正瞌睡着陛下就给我送枕头。”
澹台栩和曹玉梅纷纷失笑。
谢桁面上似乎也有淡淡的笑意,但心里却在沉思,陛下这样大肆奖赏秦瑟,到底是有什么目的。
只是单纯的奖赏吗?
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,没有人知道。
澹台栩笑了片刻,道:“你放心,来日等你迁居的时候,我也会给你送一些东西,给你添置新家,绝对不叫你愁钱的。”
秦瑟欠身道:“那我就提前谢过殿下了,反正我是出家人不爱财,越多越好,殿下和陛下不嫌我贪得无厌就好。”
澹台栩哈哈大笑。
正在这时,有丫环走过来,福身道:“殿下,侧院的太医们得知殿下已经回府,想要见殿下一面,禀报一下关于永乐郡主的病况。”
秦瑟和谢桁闻言都没说话。
曹玉梅好奇地问:“之前不是都见过了,他们知道瑟瑟无恙,怎么还特意要见殿下一面?”
“八成是父皇那边吩咐的,做戏总要做全套。”澹台栩朝秦瑟微微靠近一步,压低声音道:“父皇听我说起永乐你被吓晕过去后,就不太相信,私底下还跟我说过,你绝不像是随随便便会吓晕的人,他心中有数的。”
秦瑟笑:“陛下圣明。”
澹台栩笑了笑,朝丫环看过去,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过去看看。”
秦瑟闻言,便福身道:“既然殿下要去见那些太医,想必我这如今也还醒了,时间不早了,谢桁也来接我了,那我与他就先回家了。”
澹台栩略略颔首,“也好,你回去好好休息,注意调养,等会儿我叫人准备些药材送过去,这些日子你就在家好好休养身体吧。”
秦瑟了然,“永乐遵命,那我与夫君就先告退了。”
澹台栩摆摆手。
秦瑟便拉着谢桁的朝,朝他欠了欠身,又朝曹玉梅摆摆手,便和谢桁一道走了出去。
见他们都走了,曹玉梅有些含羞,连忙道:“那玉梅也先告退了。”
“你等会儿。”澹台栩闻言,正色道:“时间不早了,后厨在准备膳食,你便在府上用过膳再走吧。晚些时候,我送你回去。”
曹玉梅一愣,旋即飞快地低下头,“这,怎么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