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变的称呼,扬眉道:“你做梦了?”
“嗯。”秦脂走过来,在秦瑟身边坐下来,“我很少做梦的,这么多年,几乎没做过梦,上一次做梦,还是秦家出事,女君你被谢桁带走,我梦到了你跟我说,过些日子会来找我。昨夜我又梦到了女君,才会觉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。”
这样好像说得通。
秦瑟瞥了她一眼,淡笑:“那倒是巧了,我昨夜也做了一场梦?”
秦脂心里一沉,“女君也做梦了?梦到了什么?”
“梦到一个场景。”秦瑟道:“一些过往的事,你们不知道的过往,也不太重要。”
秦脂并不相信梦境跟秦瑟说得一样简单,反倒比较着意过往这两个字眼,她试探地道:“女君是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吗?”
秦瑟朝她看过去,“另外一个世界?”
秦脂连忙道:“我之前跟女君不是说过吗,谢桁从女君的记忆中,看到过另外一个世界。”
秦瑟淡淡:“算是吧。”
秦脂见她不再纠结自己方才那句话,便放松下来,问道:“女君梦到了什么?”
“怎么,你今日过来,就是打听我的梦境的?”秦瑟睨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