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上你可以永远无条件的相信我,我这一生只有你这一个女人。”

秦瑟咧嘴笑起来,伸手挠了挠谢桁的下巴,“干嘛突然这么认真,我真没因为这件事生气,我就是昨天好不容易脱离你的掌控,就偷偷喝了点酒。在你眼皮子底下的时候,你不是老说我受伤了,不允许我喝酒嘛,好不容易溜出你的监控范围,就有点不受控嘛。”

说着,她吧唧在谢桁脸上亲了一口。

“我真没生气,你也别生气,我真的就喝了点,没醉。”

说着,她就打了个酒嗝。

旋即小脸涨得通红,不好意思地嘿嘿笑。

谢桁算是被她逗笑了,捏了捏她的小脸,问:“真没生气?”

秦瑟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
“行啊,生没生气,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
谢桁别有深意地一挑眉,将茶杯放下,就挤上了床。

秦瑟警铃大作,“我,我困了!”

“没事儿,等会儿再睡,让你睡一整天。”谢桁一手挑开她的衣襟。

秦瑟欲哭无泪。

事实证明,她最后真的睡了一整天。

最后在谢桁怀里趴着睡着的时候,她还在想谢桁那一句话,很想问谢桁一句,“你喜欢的到底是单纯的秦瑟,还是你命中注定要照顾一生的女君?”

可到最后,秦瑟问不出这句话。

就如同她让秦脂保密,不要把消息透露给谢桁似的。

她怕和谢桁坦诚布公,害怕听谢桁承认,只是因为她是什么狗屁女君,才另眼相待,从而强迫自己爱上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