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还没想通。”

秦瑟惊疑不定,“你们确定?”

“确定。”秦脂点头。

秦瑟不解,“怎么确定的?”

“这个……”秦脂咬唇,“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秦瑟闻言,忽然问了一个跳跃的问题。

“那么在谢桁眼里,我到底是女君,还是秦瑟?”

秦脂一愣,“什么?”

“他很早之前,就知道我是女君了吗?”秦瑟换了个方式。

秦脂点点头,“应该自从女君去谢桁家的时候,他就知道了。”

秦瑟想起谢桁一家之前对原身很百依百顺,了然了。

“原来是这样,他一直对我很好,我之前都想不通,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,现在我明白了。”

她自嘲的笑起来。

“真没想到,我这个人还有那么重要的时候,干系到整个巫族的兴衰,要你们所有人,一个个用命来保护我,来对我好,真是……”

秦瑟的话音戛然而止,猛地灌了一口酒。

秦脂想要说什么,张了张嘴,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只能闭口不言。

接下来,秦瑟变得一言不发,极其沉默。

时间仿佛被拉长,空气仿佛都凝结。

秦脂觉得时间一秒秒过得极慢,连同她的呼吸都不由得放慢了,她盯着秦瑟,也不敢贸贸然开口,只能够陪秦瑟坐着。

该说的,或者是能说的,她都说了,其他的,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。

她怕秦瑟再追问一些其他的。

可是,秦瑟却只是在那里坐着。

秦瑟就那样,坐了半夜,直到天亮,她才起身道:“今晚我与你见过面聊过天的事情,你保密吧,不要跟任何人说起,包括谢桁。”

“今夜,就当我没见过你。”

语毕,秦瑟提步直接离开。

秦脂坐得脖子都有些僵硬,脑袋里都是一团浆糊似的,听得秦瑟的话,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连忙站起身来,可这个时候秦瑟早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