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!”

谢桁看到秦瑟将匕首放下来,“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,拿着凤冠去告敛芳阁?”

秦瑟,“这方法肯定不行,这种东西本来就不能当成呈堂证供,就算上面染血,也只能证明,这是积年的老东西,大不了他们承认是在墓里挖出来的,本朝盗墓……又不犯法。折腾也是白折腾。”

谢桁没有吭声。

不能拿这凤冠作证,那就没办法对付敛芳阁,只能眼睁睁看着了?

秦瑟有点不耐地坐下来,望着面前的凤冠,却还有一丝不解。

忽然,她又起来,跑到内室,把自己带来的那顶凤冠从箱子里拿了出来,贴好封印符纸,才拿到了桌上,和刚买来的这顶凤冠,放到了一起。

两顶凤冠样式和颜色,都各有不一,不过看上去都是华贵无双,处处透着壕气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
秦瑟重新坐下来,望着那两顶凤冠,对谢桁道:“你看看,这两顶凤冠有什么一样的地方?”

谢桁一一看过去,“处处都不一样。”

秦瑟蹙眉,“我也觉得不一样,一个阴气十足,一个透着血气,可敛芳阁卖出来的东西,既然都是害人的玩意儿,为什么会不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