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验,以后办事才不会毛躁。
也能知道,一旦大意疏忽,会是什么样的下场。
总的来说,没坏处。
有她看着,也不会让张半仙真的出事。
张半仙同样不知道秦瑟心里怎么想的,但见师父已经这么决定了,没有推诿的余地,他只能耷拉着脑袋,应了一声:“那好吧,我试试。”
秦瑟拍拍他的肩膀,鼓励道:“加油,我相信你。”
张半仙很想说,还是别相信他,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,但还没等他说话,就听到有个怯生生的声音,从外面响了起来。
“请问,会算命的大师在吗?”
秦瑟背对着门口,闻言她转过身来,和张半仙一同循声望过去,就看到门口站着个小孩子。
确切地来说,也不是个小孩子,而是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。
他穿了一身绸缎长衫,是今年最柔软最流行的料子,但在花神镇里,没见过这种布料,只有浔阳城里,才有少量的。
少年长得也很清秀,看上去有点像英气的女儿相,但印堂发黑,眼下乌青,神色凄惶,双眼里满是红血色,虽然低低地呼吸着,呼吸声却很粗犷,站姿拘谨,整个来看,都不是好的模样,并且印堂黑气太重,嘴角和鼻翼下见火口,全是破财伤身之相。
张半仙看不出来那么详细的,却也能看出来,这少年的状态不太好。
瞧见秦瑟没开口,张半仙便走上前,笑呵呵地问道:“这位公子是想算命?”
少年没着急回答,而是皱着眉,警惕地打量着张半仙,“你……就是他们口中的大师?”
张半仙愣了下:“他们?”
少年皱眉道:“我来的时候,听到很多人说,卜宗堂里的大师,算命很灵验,说什么是什么的。”
闻言,秦瑟终于提步走过来,“那你想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