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瑟看到这,面色反而一沉。

因为,这不是女鬼原本的长相,是后天靠着采阴补阳修炼出来的。

她如今的相貌越是艳丽,就证明她吸食的男子阳气越多。

也就意味着,她害死的人就越多。

意识到这一点,秦瑟抓紧了手里的桃木剑。

那女鬼一进来,发现这么多人,便知道自己来错了,往后退了一步想走,但她刚一动,四周便亮起阵阵金光,刺的她双眼一痛,不敢再妄动。

“敛秋!”看到女鬼不适,阮文海猛地站了起来,紧张担忧地望着敛秋。

敛秋忽略掉身上被金光烫着的不适,望着阮文海,泫然欲泣地道:“伏鬼阵……阮郎,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来赴你之约,你就这么对我?让那些臭老道来找害我?”

阮文海一听,有些急了,“不,不是,你知道的,我不想害你……”

看着阮文海竟然还想走过去,阮夫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。

阮瀚引厉声望着那女鬼,“狐媚东西!我告诉你,仙师在此,容不得你害人!别再想骗我儿!”

敛秋看到阮文海被阮夫人押着,面上露出一抹怒色,很快却又露出一抹柔弱之态来,“文海,我不知道你这是要做什么,但你应该知道,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,从来没想过要害你……”

阮文海见她落泪,肝肠寸断,“我知道的,我知道的,敛秋你相信我,今天的事非我本意,我也不想害你,我只想和你长相厮守。”

阮瀚引和阮夫人听得气不打一处来。

敛秋擦了擦面上的泪,那张妖冶如桃花般的脸上,透出一抹绯色,动人心魄,勾魂摄魄。

“我就知道阮郎你不会这么对我,阮郎你过来,我带你走,我们俩逃开这里,永永远远的在一起好不好?”

阮文海失了神,像是中邪似的,连忙点头:“好,我跟你走,我们俩一块走。”

说着,他就要挣开阮夫人的掣肘,想要扑到敛秋身边。

阮夫人用了好大的力气,可阮文海的力气竟比平时还要大不少,她竟是拦都拦不住。

见阮夫人吃力,阮瀚引连忙冲上来,一把押住阮文海,喝道:“小兔崽子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今儿你要是敢往前一步,老子就打断你的腿!”

“阮老爷,你是阮郎的爹,怎能忍心让他和心爱之人永隔天涯?”敛秋见状,哭哭啼啼地望着阮瀚引。

不得不说,她这张皮囊真的可以令世间男子都为之疯狂。

一颦一笑,一哭一泪,俱是风情万种,让人无法抵抗。

阮瀚引却只顾得压着阮文海,闻言根本顾不上去看敛秋,便骂骂咧咧道:“你个狐媚东西给老子滚!一个鬼,也敢纠缠常人?我就不信你不知道,你这样会害死我儿,还说什么心爱之人……你他娘的也算人?!”

阮瀚引气坏了,根本顾不上什么礼仪风度,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市井粗话,骂的敛秋面色一沉,双眼阴气大涨。

敛秋阴沉沉地一笑,“阮老爷,你这么不识时务,可不是一件好事呢。”

“老子管你什么好事,今天有仙师在,你就别想活着离开!”阮瀚引再次吼了一嗓子,和阮夫人拼命合力压制着阮文海。

但不知阮文海从哪来的力气,竟快要将他们两人都掀翻。

敛秋闻言扫了一眼一旁的秦瑟和谢桁,在看到他们俩的皮囊时,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之色,没想到世人中还有这么风姿出众的皮囊,她扯了一抹笑,完全没把他们俩放在眼里,“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妄称仙师,真以为提前布置了个伏鬼阵,就想抓住我?”

敛秋冷哼一声,望着阮文海,语气带着几分媚态。

“阮郎,他们可是要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