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私事,我觉得咱们俩还是换个地方说吧。”
叶文府附和道:“对对对,心兰你和秦姑娘回屋去说吧。”
叶心兰还以为阮文海颇有不适,担忧地道:“那秦姑娘你跟我来。”
秦瑟点点头,朝谢桁丢过去个安心的眼神,便和叶心兰一道走了。
目送着叶心兰和秦瑟走出去,叶夫人一把抓住叶文府的手,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你说话这么遮遮掩掩的,是文海那孩子不大好了吗?出大事了?”
叶文府见叶心兰走远了,确定听不见,才拉着叶夫人,小声地把阮文海和敛秋的事,告诉了叶夫人。
叶夫人惊愕道:“那阮文海竟这般不是东西,和一个女鬼……有染?他怎么对得起我们家心兰?!”
叶夫人气得不行,作势就要去阮家理论.
叶心兰带着秦瑟进了房门,不知道大厅那边的动静。
一进门,叶心兰便着急地问道:“姑娘,文海到底怎么了?病得很重吗?”
“他不是病了。”秦瑟道。
叶心兰听得更是心里一揪,“不是病了?那真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姑娘可有办法帮忙化解?”
秦瑟望着她,“你这么关心他,可想过他心里有没有你?”
叶心兰一怔,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了她身上,她茫然道:“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