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模的炸弹袭击还能掀起更大的浪潮。”
“我觉得你应该会比他文明点,科利亚。”戚月白安慰道:“至少你不会活剥……吧?”
“这时候不该说我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吗,这么笃定我还会做恶,真让人伤心啊。”果戈里唰的抬头,额前的发丝贴在少年的湿发上,沾了水汽,稍显凌乱的贴着额头。
戚月白沉思片刻:“这么具体的损招多半是费奥多尔想出来的,你只是执行,挺敬业的。”
就是,那位同位体先生好像有点疯了。
把剥下的皮翻过来套回去,一针一线娴熟精细缝好,还用领带和袖口装饰这都能理解为一种表演型凶案的工艺手法。
坐在尸体前面一边流泪一边大笑也是费奥多尔的要求吗?
果戈里扯扯嘴角:“……你才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怪人啊,阿蓝。”
竟然会是这种反应。
“要透了就该我吐槽你了。”戚月白实在被吵的脑仁疼:“你还想压到什么时候,起来。”
屏幕里,屏幕外的空间被大笑声和惨叫声占满,身前,白发青年双手按在他肩上,重的像要效仿,背在身后的胳膊因为保持一个动作发麻,同样的声线压低嗓音,一双眸子中盛满不解。
“你为什么不担心,是我不爱你呢?”
戚月白终于不耐烦,把人掀下来,坐直身体活动手腕:“你继承了他多少记忆。”